谢冤鸽鸽

杂食党,好养活的咸鱼文手。(满脑子黄色废料

妈哎,我好像…遇到了个鬼 *1

恐怖(?)欢脱向√

现代原创第一人称叙事√

不晓得多长写完的脑洞√

过年走亲戚时,我不知道是哪的大姑(我从来不记这些一年见一次的亲戚)送了我一件红棉袄,当那形同枯树皮的手颤巍巍将那件打了几个横七竖八的补丁一看就知道是纯手工的棉袄递到我面前时,我差点崩不住脸上强撑的虚伪笑脸,我甚至脑海里闪过了想要与这位大姑探讨一下女红的高深学问的念头。我妈暗地里扭了我一下,我只得把棉袄接过来,发挥出我瞎话十级的能力夸着这件棉袄的纯天然无污染,草草看了一眼,嗯,还挺合身。唉,生活所迫啊。

然而就在我结束了一天的辛劳回家,回到我梦寐以求的黑暗小卧室(我有喜欢关灯待在屋里的癖好)瘫在床上思索着何时将这件下次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的大姑做的棉袄丢进小区旧衣服回收箱给山区小朋友送温暖时,叠好放在椅子上的红棉袄动了,哦不,准确的说是被人拿起来一样,立起来浮在空中。

我顿时寒毛直立,一瞬间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并开始回想明水眼科医院的急救电话,随后我眨了眨眼发现红棉袄一动不动的叠好回到了椅子上仿佛刚才是一场短暂的梦境,便抑制住了想要大喊一声何方妖孽在此作孽的冲动,不由得庆幸身子比脑子反应慢就是好。

个屁!

我的直觉在疯狂预警,可能因为我想起了恐怖片里炮灰一般都是不信邪想要与这等妖怪斗一斗才死的,好歹我的身体终于有了正常的反应——至少我这么认为,我将那件棉衣扔出了门外并自欺欺人的躲到了书桌底。终于付诸行动的我也许是轻松了许多,各种想法一股脑窜上来,其中占据面积最大的便是:嗨你个傻子咋跑桌底下来了,这下好,连愉快的死去都做不到了。

等等,听过红色高跟鞋,听过红色连衣裙,红色棉袄的鬼还是第一次听说,难道一会有梳着死亡大麻花辫、提着大菜篮,操着一口乡村大土话的村姑鬼来?!

我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了还胡想八想,我这样遵纪守法的新世纪社会主义三好青年怎么可能被这等封建迷信打败……这种标准鬼片开头的炮灰式场景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连把物理学圣剑都不给!

我又恨铁不成钢的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我发现门外的红棉袄不见了,甚至刮起了阴风。

我错了!我错了!别别别,您这等神仙怎么可能是封建迷信,我就一路过的您别过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民!

于是在脑海里红歌的疯狂演唱中,有一个细小的念头叫嚣着:妈哎,我好像…遇到了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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